【博君一肖】心之所动05
文/咦不是上周刚见过吗
双向暗恋，双向奔赴
职场背景，1v1 HE
肖战和王一博约的八点吃早餐。
大概前两天欠了睡眠债，昨晚睡得格外沉，7点半闹钟响起来时，肖战迷瞪得厉害，想着要不让小朋友晚点再过来，反正看展会也不是硬性时间。
刚捞起手机，王一博的微信却先一步到来：“肖经理，我已经到酒店大厅了。”
肖战顿时清醒，从床上弹起身，确认了一眼时间，的确才7点半。
他胡乱抹了两把脸，感叹，年轻人果然精神头足啊。
还没来得及回复，王一博却像长了眼睛似的，又发来一条：“您千万别着急，慢慢起，我等一会没关系的。”
怎么能没关系呢？肖战赶紧起床洗漱，挑了身米色衬衫和卡其色商务西裤，又用吹风把压了一夜的头发吹得蓬松一些。
出门前肖战把配套西装挂在胳膊肘上，照了照门口的穿衣镜，觉得里面反射的脸比往常光亮许多，心想深圳的气候就是比北京养人。
怀着一腔好心情下楼，这次王一博老实地一个人坐在大厅沙发上，膝盖上放着电脑，手指在键盘上翻飞。
“在写什么？”
肖战走到王一博面前。小朋友抬起头，乌黑的眼珠定格在肖战脸上时，笑意立刻漾满。
他抱着电脑站起来，屏幕冲着肖战说：“昨天展会收集的素材，我先做着ppt。”
肖战伸手扶着电脑，快速浏览了几页。
“肖经理，您需要写展会报告吗？等我做完都发给您，您直接拿去用。”
肖战丢给王一博一个嫌弃眼神：“用你的报告，别人会相信是我做的吗？”
王一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：“也对，我见过您做的市场报告，不是我的水平能比的。”
“也……也还好，你的思路挺清晰的，报告结构搭得不错，就是ppt技巧差了点，但这个容易学。”
小朋友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他：“那肖经理可以教我做ppt吗？”
肖战夸张一笑：“哇，你这小朋友，真是赖上我了啊。”
王一博笑得很开心，两颊的小括号不加遮掩：“我知道，您这样说就代表答应了。”
肖战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一眼：“饿了，吃饭！”
两人到酒店餐厅，自助早餐各档口排队的人都不少，王一博让肖战坐着别动，自己拿着盘子去取餐。
每隔一小会，王一博就会端着一盘东西过来。
“肖经理吃蛋挞吗？”
“肖经理吃小馄饨吗？”
“肖经理吃烤面包吗？”
“肖经理喝咖啡吗？”
肖战被他一声声殷勤的“肖经理”叫得脑仁疼，觉得自己很像一个随意支使员工的可恶老板。
当王一博再次拿着一盘东西过来，问他：“肖经理，您吃水果吗？那边新上了果盘。”
肖战忍无可忍叫住他：“行了，够多了，你快来吃。”
王一博这才作罢，拉开肖战对面的椅子坐下，把仅有的一碗馄饨推到肖战面前。
“肖经理，您吃这个，刚煮好，热的。”
“嗯。”肖战舀起一个咬了一口，状若无意般说道，“这里不是公司，也没有外人在，就别再叫我肖经理了吧。”
王一博一愣，正在大口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，抬眼看着肖战。
肖战被盯得有点心慌，连忙找补：“我是说，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……”
怎么越描越黑。肖战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，耳朵根火烧火燎地发热。
幸好对面小朋友应该没有多想，只是高兴地点头：“战哥……战哥好不好？”
肖战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算是默认，又在王一博的注视下不自在地吃了半个小面包。
“你快吃呀，盯着我干什么。”
“战哥吃东西的样子，好像小兔子，小口小口的。”
堂堂一米八几的大男人，被形容成小兔子却没有觉得冒犯，反而涌上阵阵要命的羞涩感，只能通过故作凶悍来掩饰。
肖战发出龇牙警告：“怎么，嫌我吃得慢吗？”
“不是、不是！”王一博呆呆地吞了口唾沫，愣是没敢把后半句话说出口。
吃完早餐，两人准备喝完咖啡就走，肖战突然被一道穿西装的熟面孔叫住。
“肖老弟！”
叫完这一声，那人又接着把手机拿在耳边听电话，同时挥手示意他们稍等。
“赵总，巧了，您刚打过来我就在酒店碰见小肖了，我开免提了啊。”
那人挤坐在肖战一侧，把手机放在桌上。
王一博疑惑地看着肖战，肖战投来安抚的眼神，用口型无声说：“销售同事。”
赵括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出来。
“小肖，你去深圳一周多了，黄经理应该带你跑完客户了吧？数据还有没有问题？”
一旁的黄经理摸着下巴，似笑非笑看着肖战。
肖战不疾不徐道：“数据没问题，报告最晚周一提交。”
“那就好，对了，还有件事，禄友的马总听说你在深圳，特意通过我来邀请你今晚聚聚。”
肖战闻言，嘴角溢出一丝冷笑。虽然只是一闪而过，却没有逃过王一博的眼睛。
赵括继续说：“你和马总也算老相识了，哪怕卖我个面子，也务必出席啊！我让黄经理作陪。”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，赵总放心。”
肖战几乎没有犹豫便应下了。
黄经理热络地拍了拍肖战的肩膀：“肖老弟，上周我确实太忙了，怠慢了你，还好你自己有本事，没耽误工作。”
肖战把身体往另一边撤，皱着眉避开了黄经理的手。
黄经理一拍自己大腿：“看看，老弟还是对我有误会，今晚，今晚我一定好好给老弟赔罪。”
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，“晚上7点，我让司机来酒店接你，成不？”
不待肖战回应，王一博抢先站起来：“我也一起。”
肖战惊讶地抬眼。
黄经理懒散地靠着椅背，斜眼打量王一博：“你谁？”
“研发部王一博。”
“我当谁呢，这轮得到你一个小员工说话吗？”
王一博冷着脸：“要么我一起去，要么肖经理也不会去。你选。”
“你——”
黄经理愣得接不上话来，他堂堂华南区销售经理，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堵话，面子往哪搁？
他看向肖战，想讨个说法；然而肖战只是微笑着，并没有出声制止王一博。
黄经理的目光在肖战和王一博脸上来回游弋，干笑一声：“行，既然都是同事，一起就一起吧。”
打发走黄经理，肖战淡定地喝着剩下的咖啡。
王一博心里打鼓：“战哥，我说要一起，不会让你不方便吧？”
肖战乐了：“怕不方便，刚刚还那么坚持？”
“就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总觉得赵总和这个黄经理都不像好人。”
肖战慢条斯理放下咖啡杯。
“小朋友，人是不能单纯以好坏来区分的，销售的领导们虽然看起来跋扈，但的确为公司业绩立下了汗马功劳。换句话说，我和你都仰仗着他们发工资呢。”
王一博睁大眼，一万个不同意：“公司是一个有机系统，从研发到生产到营销，最终业绩的形成每个环节每个部门都参与其中，怎么能全算他们头上？哪怕你们营销组织内部，如果没有市场只有销售，那就真的只顾眼下，没有未来了。”
肖战托着腮，笑眯眯地看着王一博：“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想，就好了。”
王一博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：“战哥……你如果不想去，为什么不推掉？”
肖战眨巴着无辜的眼睛：“啊，你没看出来吗？刚刚那通电话，黄经理开着录音呢。我要是推三阻四，岂不又给人留个把柄。”
王一博的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。
“他怎么能这样！？”
肖战笑道：“销售工作不好干，很多时候对方口头的承诺翻脸就能不认，他这习惯也只是保护自己。”
“你还替他说话。”王一博撇嘴，在心里默默把黄经理跟赵总划作坏人一拨。
“那个禄友的马总，真的是你朋友？”
“不是，我都没见过他。”
“那为什么——”
肖战想了想，决定跟王一博从头解释清楚。
去年有一阵，由于市场对摄像头的需求升级，要求透镜的层数增加，导致全球透镜产能一度出现紧缺。
当时肖战提前预判到这点，沈丘便利用机会，与一个大品牌达成默契——一旦现有透镜供应商出现缺货，就把它家一条新开的产品线切到光宙科技来供应。
这是一个国产透镜切入大品牌供应链的绝好机会。但以光宙科技的产能，接下大品牌就势必会伤害现有白牌客户。
当时沈丘力主减少白牌客户的供应，全力保障大品牌；但集团另一个声音却说，大品牌的需求只是一时的，如果丢掉一直稳定的白牌，等别的透镜厂家扩产以后，大品牌回流，得罪的白牌客户也救不回来了。
至于沈丘提交的后续扩产与品牌推广计划，最终被董事会否决。
“当时整个集团都知道，沈总拿到董事会pk的方案是我做的，而光宙科技最大的白牌客户就是禄友，这么说你明白了吗？”
王一博听得津津有味，砸舌道：“当时要减少禄友供应的话，这家公司恐怕很难存活了吧？”
肖战眼神一黯：“你也觉得我太狠了吗？但光宙科技想做大，靠着白牌客户是不行的。毕竟这几年，白牌的市场空间越来越小。”
“我是在遗憾，怎么没全给他断供。”王一博比了个切脖子的手势，“让他今天还有力气摆鸿门宴。”
肖战成功被王一博逗笑，一双瑞凤眼中蓄满明媚的笑意：“真是小朋友。”
肖战下午5点提前结束了当天展会之行，带王一博回酒店附近吃了碗面。
王一博觉得奇怪：“晚上不是约了吃饭吗？”
肖战解释说：“这种局，酒肯定少不了，饭却不一定能好好吃，先垫点主食没坏处。”
到了约定的7点钟，两人回到酒店大堂，黄经理却迟迟未到，打电话均回复在忙，让他们稍后。
小朋友不忿：“他们什么意思？”
肖战淡然地刷着手机：“这顿饭不就是为了消马总那口气吗？且等着吧。”
王一博这时才明白，提前吃碗面是多么英明的决定。
到了9点，黄经理来电连连道歉，说刚和马总开完交付会议，接他们的车马上就到，直接在“东篱”汇合。
直到车拐进一条灯红酒绿的街道，停在一家富丽堂皇的门脸前，王一博才明白“东篱”根本就不是吃饭的地方。
门童为他们拉开车门，迎宾在前面引路。肖战气定神闲地正要往里走，却被王一博伸臂拦住。
“怎么了？”
小朋友一瞪眼：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嘛？就往里进。”
肖战当然知道，从前跟着沈总时，即便沈总和他都不好这口，但在接待工作中也难免触及一二。
肖战这时才后知后觉，半眯着眼睛斜看向王一博：“没来过？”
身为海王，居然没进过这类会所？
王一博答不上来，憋了个大红脸。当他听到肖战说：“要不你就回——”
王一博一咬牙，抓住肖战的手腕，仿若就义一般拽着他往里冲。
穿制服的公主把他们引到包厢。
包厢里的灯光比大厅昏黄一些，一推门，便看见宽大的长条沙发一侧，一群妆容精致的小姐姐们围着两个男士说说笑笑。其中一个是黄经理；另一个看上去年过半百，头发花了一半，但气势外放，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“山大王”气息。
想必他就是马总。
马总见肖战王一博进来，抬头时愣了愣，转脸对黄经理大声说：“我还以为，想让我破产的人一定是个猥琐的产线工呢，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为。”
这话开门见山，自然是说给肖战听的。
黄经理连连点头：“那是那是，论长相气度，我肖老弟自从进光宙，年年蝉联第一啊！”
马总抖抖手指，指了指王一博，腕上金表随之晃动。
“这个小伙子也不错啊，叫什么？”
黄经理忙接道：“叫王一博，去年才来的新人，听说搞了个什么项目，我肖老弟是他请的顾问。”
马总嫌弃地摆手：“去去去，我就讨厌你们光宙，一堆虚头巴脑的花样。”他搂着两个小姐姐问，“你们几个，觉得他俩谁更俊呐？”
莺莺燕燕们捂嘴娇笑：“都很帅啊。”
“这两位，给我陪好了啊。难得来一趟深圳，得让他们尽兴了，不然回头怪我没招待好，再写个断供提案，我可没钱来这消费了啊。”
莺莺燕燕接下任务，五六个人呼啦啦围上来拉扯。
王一博拽着肖战移到沙发另一侧，让他靠着点歌器坐下，然后一屁股坐在肖战旁边。又嫌缝隙太大，往他身侧贴了贴，确定挤不进一个人才罢休。
两个大男人靠在沙发一角，身体和腿挨在一起，肖战能感觉到王一博皮肤的温度，透过布料仿佛不曾衰减，源源不绝地烫在他身上。
莺莺燕燕并不能拿他怎么样，反倒是王一博，让肖战紧张得手心出了汗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王一博正襟危坐，十足防备的姿态，眼神不善。
“离我们远点。”
莺莺燕燕面面相觑，一时被这位如临大敌的英俊帅哥吓住了。
马总看好戏一般点了根烟：“你们平时对付我花样不挺多吗？这样，谁能捂化这俩冰山，我额外有奖啊。”
眼看一个艳丽的小姐姐就要倒在王一博身上，或许是浓浓的香水味刺激了肖战的神经。
“马总！”
肖战无法再忍，从角落站起来，径直走到另一侧马总跟前。
“小肖，你干什么？”
黄经理警觉，起身想拦，却被跟上来的王一博挡开。
肖战沉着脸开口：“马总，去年的事，我知道您心里有气，但我身为一名市场人员，必须为光宙的长远发展考虑，做的方案也无愧于心。”
马总狠狠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，玩味地看着肖战。
“你意思是，我们禄友不配做光宙的客户？”
黄经理冷汗连连，刚想圆场，却被马总打断：“让他继续说。”
“白牌，说穿了就是抄袭大品牌的山寨货。这几年山寨在国内不太流行了，为什么？因为大品牌把控了国内市场，他们的影响力、产品质量和成本控制能力，都不是白牌能比拟的。而贵司如今已经丢掉国内市场，主力做出口业务。但您难道没想过，等大品牌完成国内布局，开始集中拓展海外市场，您的空间还能持续多久？”
肖战深吸一口气，放软了姿态：“如果我是您的员工，我一定会劝您，顺市场而为，接受大品牌的收购。您的海外渠道目前对大品牌来说很有吸引力，但时间窗口不会太长。别等到良性资产失去价值才懊悔，您说呢？”
马总的笑意慢慢收敛，看向肖战的眼神逐渐锋利。在白牌市场摸爬过的人，没有一个不是人精。
肖战毫无惧色迎向马总的目光，微笑道：“据我所知，您好些年没陪家里人度假了。”
这句话像触发了什么机关，马总闻言一怔，片刻后脸上重新堆起笑意。
“小伙子，我很欣赏你的胆识。你说的话，进我脑子了。”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，“我领你的情。今天就给你个机会，让我顺了这口气。”
黄经理不可思议地看向马总。
马总扬下巴：“这些酒，你一口气全喝了，以前的事一笔勾销，如何？”
大理石桌面摆着两打颜色各异、不知名的混合调酒。
肖战一笑：“没问题。”
他不动声色拿起一杯，刚要往嘴边送，就被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按住。
那只手宽大修长，将他的手腕整个包裹，紧紧握住，热度顺着手臂传递到心脏。
肖战心房一颤，转头对上王一博强硬的眼神。
“一博，别闹。”
他挣了一下，没挣脱开。小朋友较起劲来力气惊人。
“你胃不好，我替你喝。”
王一博抢走肖战的酒杯，肖战还来不及阻止，就被他一口闷下。
“一博！”肖战急道，“马总是让我喝！”
马总出乎意料地并未阻止，反而乐呵呵道：“他喝也行，但得他一个人喝，你不许帮忙啊。”
肖战攥紧拳头，只能在一旁看着，提心吊胆地干着急。
王一博二话不说，一杯接着一杯，24杯接连不停地下肚，辣意几乎麻痹了胃和食管。
王一博倒扣杯底，展示最后一个空杯：“可以了吧？”
马总调笑道：“小伙子，挺会护着领导，前途无量啊。”
他指指沙发另一侧，“你们去那坐半个小时，就自己回吧。”
肖战心里一凛，要求坐这半个小时，是为了防止王一博把刚喝的酒抠吐出来。
王一博似乎看出他的担忧，在灯光阴影处悄悄捏了捏他的手：“我没事。”
两人回到角落坐下，黄经理招呼马总和莺莺燕燕继续玩筛子喝酒，再没人理会他们。
王一博刚开始还能稳住，随着时间推移酒意上涌，一向冷白的脸颊泛起无法忽视的潮红。
他往肖战靠近，几乎贴在他耳边说：“战哥，这酒还挺烈，幸好你没喝，不然一定胃疼。”
近，太近了。近到肖战几乎产生错觉，刚刚嘴唇……是不是碰到了他的耳朵？
肖战摸着自己滚烫的耳廓想，小朋友这是真喝多了。
半小时后终于离开东篱，王一博不让肖战打车，非要走路回去。
肖战查了下步行地图，离自己酒店大概20分钟。他记得王一博说过，住的酒店离他不远。
行吧，就当散步醒酒。
“你自己能走吗？”
王一博郑重点头：“能！我能走直线。”
他张开双臂，弯弯曲曲往前走，看得肖战胆战心惊，急忙上去扶。
“你喝多了，我们还是打车吧。”
“不要！”小朋友头摇得像拨浪鼓，“我就想跟你散散步。”
肖战没办法：“那你靠着我点，别摔了。”
这句话王一博听得倒很快，立即紧紧挽住肖战的胳膊，分了一点点身体的重量压上去。
两人沿着导航所指的林荫道慢慢前行。
深圳绿化充盈，整座城市被湿漉漉的植被包裹，散步其中确有几分安宁和放松。
透过街道旁茂密的树冠，肖战看见今夜的月亮圆得过分，才想起来，按农历算，今天正是十五。
“一博，你酒店叫什么？”
“啊？”王一博茫然。
肖战失笑：“我总要先送你回酒店啊。”
“我不、我不回去！”王一博把肖战的胳膊抱得更紧，“绝对、绝对不能留你一个人。”
“好好好，不回去。”肖战扶着王一博，耐心地哄，事实上他也不放心留王一博一个人。
“战哥，你以后千万、千万不要去这种地方。”
“白牌客户的风格就这样，工作需要，在所难免。”
王一博急了：“那、那就算真要去，你也得叫上我！”
王一博像只大猩猩，腾出一只手猛拍自己胸口：“我都替你喝。”
肖战无奈地笑道：“什么时候我们营销拿客户要靠研发来出头了？”
王一博顿时不依了，固执地扳正肖战的肩膀，用迷离的眼睛认真盯着他，说话时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酒意。
“不是研发要替营销出头，是我……是我王一博，想保护战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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